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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高中大学同学群讨论深圳和BJ的高中和学区房,看到北交大朱教授问我是否朋友圈屏蔽或关掉了……
怎么说呢,这几年我突然有了无力感和界限感,有时候会消失一阵子,自我放逐或疗愈,也在深度学习和沉淀,不想看大家的朋友圈,也不想被别人看,更不想和朋友圈完全不互动或只打广告的互为关注……
人到中年,有了儿子,我自己把自己宠成孩子,爱恨情仇一刹间,可以和孩子一起大笑,也可以伤心了大哭,儿子昨天看着我说,妈妈你在荒野生存我在城市空间,你前面都是大树,我前面有汽车有摩托车……
突然我有一种错觉,我觉得我的世界我很难定义未来,他自己的更是,不是由我来定义和指导,也不是我来洗脑教育或心理暗示,而是应该他自己去察觉自己的爱好与天赋,就像我们笑着回忆他七岁前所有的小本领,现在丧失了一部分,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与阵痛。
他小时候通过照片记忆法,可以背诵许多中英文绘本,可以改编散文与歌词,我曾一度认为可以培养个天才,他对语言数学的天赋与悟性,他对乐高搭建和画画的执着与热爱,他对我的爱与包容、理解与支持,我真觉得是天赐的礼物,独一无二,是妈妈的幸运星与救赎。
我们一次次在世界名着和回忆录里体味千百人生,我们一次次看到人性假恶丑和悲喜剧,我们愤慨与怨恨,我们植入与输出……
直到有一天,你发现,你终究要走向和解,与自己,与世界,当你一无所求的时候,你的重生开始。
当你觉察到不完美才美,觉察到孤独的力量和心念的力量,当你一次次感受心流和世界磁场链接,真的非常奇妙。
愿我们生于斯长于斯,愿我们仰望星空更脚踏实地,无论我们弃笔从戎还是弃医从文,愿我们走好每一步,过好每一天。
我们选择了这条路,我们也被历史选择,愿我们永远选择对的和适合自己的,按照自己的人生节奏,不慢,也不快,刚刚好,敢爱,也敢恨,谋生,亦谋爱。
关于学区房,昨晚住敦化路的家,今天一早又要六点四十把尘尘叫起来,提前做早饭,保证我们七点十分之前出门,住在商务区,上学在青岛最热的医院附近学校,我也很无奈,租的学区房,买的太小了,那边的老破小不按照套路出牌,和平方大小无关,一套最少二百万,还得现金,据说沂水路130平左右的报价一千四百万,堪比BJ海淀……我觉得我还是穷人啊!
至少现在买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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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懒妻教育得当,三胞胎有事就喊爹一朝穿成古代生下三胞胎的农家懒妻,开局就被两锅发绿毛的碗筷和堆积一屋脏衣裳袜子没洗,恶味熏鼻的场景吓呆。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十多只手掌大小的老鼠,同时在房间上蹿下跳的卖力表演。她有心改变现状,试图改写村民们对她记忆深刻的懒媳妇印象。然而家有三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傍身,哪儿也去不了,啥也干不了。于是她决定换个思路,视线落在呼呼大睡的原身相公江书白身上,一条妙计涌上心头。她开始各种忽悠夸奖pua起江书白,但凡是他喜欢听的话让他听个够。渐渐的江书白娘发现自家小儿子不再整日瞎逛,甚至经常在家看到他的身影。自家的懒儿媳妇变勤快不勤快,有在待定。反正自家小儿子宛如换了个人,活脱脱蜕变成一个模范相公。此时江书白正在去挣钱的路上,娘子说我认真养家的模样最有魅力。娘子说她想要一辆马车,不为她自己出门坐着舒服,而是心疼我走路出门,为了解放我的双脚,我开始赚钱。娘子说她想盖一座红砖瓦房,她自己即使住在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内也抗的住,只是不想看着我跟她一起受苦遭罪,为了不让我自己再吃苦,我努力赚银子。后来回过闷来的我想罢工摆烂,发现已为时已晚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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